求道路上的天考
2019-10-22 00:41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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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求道路上的天考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觉宝原创

      18岁那一年我和一个姓赵的小伙伴一起去登泰山,那时候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,真正的年轻气盛,一鼓作气四个小时到达五岳之尊泰山最高峰玉皇顶,当时,专业登山运动员的成绩是两个半小时到达玉皇顶。

       假如说没有后面的两件事,我的思维可能会和一般人一样,停留在普通驴友对世界的认知水平上,有一年冬天去山东省出差,基于18岁登上玉皇顶的经历,笔者对五岳之尊有一种特殊感情,只要是回去山东省有机会一定要上泰山,那几乎是必须的行程,当时我在东莞一家照明企业负责国内的市场营销,时间很赶,但是已经到了泰安市不登一下泰山心有不甘,于是乎白天忙完事夜里上山,1996年11月底快12月份的样子,从东莞出发时走的比较急,只穿了皮夹克里面一件羊毛衫,那时候的东莞还穿短袖。

      那天晚上月亮皎洁可以清晰看到台阶,台阶上的雪已经结成了冰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响,冬天是泰山的淡季没有开路灯,一路上只碰到两个背驴友包的外国登山客。




        半夜左右到达玉皇顶,玉皇顶当时上面的积雪有半米厚,在上面转了一阵子后突然间发现找不到路了,可能是月亮没有了视线越来越差,越发着急的情况下有一次走到了悬崖边上,凌冽地寒风呼啸着,登山的过程中感觉不到冷甚至还出汗,一停下来浑身发冷,整个玉皇顶上面只有山东省气象台那里亮着灯,走过去发现气象台的围墙有几人高,向里面大喊呼救没有任何反应,回音只有更加猛烈地寒风;到这里,所有人都明白凶多吉少,在海拔一千六多米零下几十度的玉皇顶上面,只穿一件皮夹克与羊毛衫,第二天被人发现时一定是一尊雕塑,无论是什么姿势都会被人拍成照片登在《泰山日本》的头版头条上。

        几近绝望时,突然间一个穿军大衣的人走过来,“师傅,住店不?下面有旅馆,南天门那里。”当时,笔者的小心脏猛烈狂跳,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,“怎么下山啊?师傅,怎么下去?下去的路口在哪里······”

      那人说:“跟着我走吧,我下去南天门。”事实上,他只要带你找到下山的路口你就得救了,下山的路非常清晰不会迷路。

       这么多年过去了,那天夜里的情景历历在目,大冬天零下二三十度,三更半夜泰山的最高峰玉皇顶为什么突然出现一个穿军大衣的人,一直认为是泰山老奶奶的人救了我,每一次上泰山我都会给泰山老奶奶磕三个头,真正的孙子一样,不然,再也没机会装孙子了。



        这件事让我终生难忘,往前推,有一件更加邪乎的事情:那一年从单县去上海,途中在江苏省吃饭,吃完饭左等右等不见人上车,又过了大概半小时司机才打着饱嗝打开车门,旅客陆陆续续上车,到我的座位坐好后习惯性往座位底下一伸手,发现包包没有了,当时把我急得大喊大叫,除了衣物以外所有证件全部在包包内,什么毕业证、驾驶证、身份证、健康证等等,那个年代没有各种证寸步难行, 司机过来“验明正身”一看我的票笑了:“你坐的那台车已经走了,这台车是菏泽发上海的车子一模一样,车牌号只差一个字。”

     我问他能不能追上那台车并说明证件全部在那台车上,司机说概率非常低,那台车在百公里之外了,我怀着一颗忐忑之心看着前方每一台车,约一个小时左右司机突然间大喊:“前面就是你坐的那台车赶紧下去。”司机一停车我马上下去,果然路边上停着一台大客车打着双闪,车门打开着,一位妈妈蹲在地上给小朋友把尿,我迅速上车,伸手往座位下一摸包包原封不动的在那里,大客车里面的乘客大部分都睡着了,他们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······


      经过这两件事情后,我的人生观发生了彻底改变,以前过年过节母亲一烧香我就说她是封建迷信,这两件事让我知道以前的我多么无知与浅薄,冥冥中世界上有一只看不见的手,一股超越人的能量,一股超自然的力量,你承不承认这股力量都在那里,从那以后,我再每登一座山都心怀敬畏,从那以后,我知道人在大自然面前如同蝼蚁。

     笔者连续三年在大年初三、初二、初一登上五岳之尊,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,从2015年开始,笔者的每一次户外活动都有心法的修炼,以及禅修的参悟,只是没有对外公开,现在讲心法、禅修户外动中禅,也是为下一步更好服务社会做铺垫。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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